懦學的「仁」,六十年代的大愛去了哪裡?
披頭四成軍初期是談情說愛的高手。六五年連儂口出狂言(不過是真話)後,真的修心養性起來。他們知道名利過後就是雲煙,有社會意識,愛別人、為弱者發聲、為心靈重灌精神價值,出產了一些自覺的作品。由Rubber Soul 開始,到Sergeant Pepper's Lonely Heart Club Band 以後也一直推崇 Love 的廣義層面。其中我很喜歡 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s:十幾年前初到英國,得到姑丈的父母熱情招待(他們很喜歡青蛙,不像香港人投訴蛙鳴)。他們也是披頭迷,說最喜歡就是這首歌。回港前我不捨得哭起來,grandma-in-law 就是唱這個安慰我的。現在她有腦退化症,應該忘了我了;但這段美好的記憶,這種跨種族、文化、年齡的愛,真是終身難忘。
不是人禽之別,而是萬物皆有情。感受人與人之間的關係,比一分鐘幾十萬上落來得珍貴,更像一個「成人」而非機器。成人,就是知道怎樣成為一個人。禮記說,仁就是人。互助互愛,不是最基本的嗎?我們需要朋友;他們需要我們時,我們可以給他們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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